危情特工队:阻特装的凌虐/DANGER AGENTS: ZOOT SOOT'S TORMENT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作者:Trent Wolf 译者:Kellermann 原作声明: 本故事系为成年读者而创作,包含成人内容。 作者提示: 写作本故事时,作者笔名尚为Ghostdog. 兹修订发表于EMCSA. 正文:   这是最后一个返校日,应邀来做期末演出的乐团使出了全身解数。这支乐团包括打击乐组和管乐组,满屋的人就在他们的呕哑乐声中摇曳起舞。一大帮女生挤在舞台前,如痴如狂地簇拥着乐队主唱。他身穿宽鬆的细条纹阻特装,头戴一顶宽簷帽,帽带上别着一枚红色的羽毛,帽檐下还有锃光瓦亮、掩藏住眼睛的护目镜。虽然不见其内中形象,但女生们都发誓咬定他的眼睛一定是碧蓝的。他的上唇上方蓄着一线铅笔粗细的髭须,一笑起来,独一无二的一颗金牙便熠熠生辉,女生们也又是一阵尖叫。而他那双带有护套的炫酷鞋子看起来虽然格外地大,但当他的双脚灵活地踏出舞步,台下观众便会报以「啧啧」的惊歎。一支劲歌唱到了高潮,这位穿着阻特装的歌手开始甩起了腰间的链子,都擦到了地板。   科斯汀(Kirsten)、薇罗妮卡(Veronica)、凯茜(Cassie)、洁西卡(Jessica)和妲拉(Tara),五位好友也呆在房间后面看着演出,和着音乐的节奏拍着手,享受着这份欢乐时光。突然,她们错愕地发现那名歌手的链子不但在发光,而且还在向观众群撒下催眠的光束。   「哇!」科斯汀错愕地喊出声来,「他是怎麽做到的?」   薇罗尼卡警惕地回道:「看来有些不对劲。」   五人还在震惊地观望着,学生们已多被光线射中,纷然倒下,慢慢地瘫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他在干嘛?」妲拉惊呼道。   「不知道,但看上去就来者不善。」洁西卡回答。   「我们最好出手做点什麽!快!」凯茜说着,站起身来。   霎那间,就在越来越多的学生尖叫着倒在地上时,五名少女高声念出了专用的暗号,变身为抵御邪恶的守护者——危情特工队(Danger Agents)。就在同一瞬间,五人身上稀鬆平常的少女便服也神奇地变为了闪闪发光的紧身衣,还配有颜色相衬的靴子与手套。   特工K,特工V,特工C,特工J和特工T全员祭出魔力,跳上舞台,开始迎击来犯的恶党。   剩下的学生和教工也都失神倒下了,乐队领唱停工抽出手来,准备好面对他的挑战者了。   「啊,好嘛!」歌手叫嚣道,「是危情特工队!我看都来齐了对吧。」   「你是谁?」特工K质问,「你想做什麽?」   「何必问呢,我想要的是你们,危情特工!」歌手回答着,用拇指拨开黑背带,敞开夹克衫,露出夺眼的白礼服衬衫和斑斓的领带,向前迈了一步,「请允许我自我介绍!我是……阻特装!」 (Kel:Zoot Soot,更基本的拼写是Zoot Suit,原意即是阻特装——西装的变体,不过垫肩更宽、束腰更高、衣襟更长,裤管宽鬆、裤腿则收紧,另外裤腰部常挂有一条弧形长金属链,20世纪流行之时主要为黑人说唱艺人和反叛青年穿着。)   紧接着,危情特工们便出神地盯住了他衣袋裏的金怀錶,表在细链子的牵引下高速盘旋起来。危情特工们还来得及有所反应,一道眩目的光束便从怀錶在空中划出的圆圈中心射出,电光石火之间,特工们便被初步催眠了,像其他人一样慢慢瘫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 * *   阻特装将危情特工全数纳入了他的掌中,将她们整齐地安放在一间用火把照明的石室内。青春年少的特工们被分别用细细的锁链绑住了手腕和脚踝,吊了起来,而且还朝中间面对着面。阻特装绕着房间中央一座镶嵌在条石中、覆盖着缎布的床垫踱着方步,骄傲地审视着他的战果。所有的危情特工都被生擒活捉、落入他的力量之下了。   危情特工不敢相信地发现她们的力量全都失效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能透过打开的窗户窥见紫黑色的流云。她们能猜到自己是被捉进某个隐蔽的次元或平行宇宙中了。特工们还在用力试图摆脱拘束,阻特装已经在她们面前巡迴了一圈,嘲弄地对每个人露出那颗闪亮的金牙来,并随手爱抚一下她们的胸部,或将一隻手伸到她们颤抖的股间。这令她们先是愤怒起来,随后又为自身的处境而恐惧了。但是,儘管如此,她们仍然反抗着俘虏她们的对手。   「你想把我们怎样?」开口质问的是特工V. 她厌恶地眼看着阻特装走到自己跟前,暗示性地冲她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摇摆着屁股,又伸手攫住了她挺翘的屁股。   阻特装笑道:「你们很快就知道了,甜心。」   说着,他粗鲁地拽住特工J的头髮,强吻了她。压制住她挣扎的退缩,在她的口中搅动着舌头。其他的危情特工尖叫着要他停手放开特工J. 阻特装鬆手放了她,她随即在他一脸啐了口唾沫。   阻特装只是一笑置之,又对浑身发抖的特工J说:「你用不了多久就能学会怎样取悦我了,我的危情小贱人。而且还是你心甘情愿地。」   「绝不!」特工K呵斥道,「我们绝不会照你的意思去做!」   阻特装一时露出了怒意,转向特工K。特工K立刻后悔自己不该爆发了。阻特装一转眼就凑到了她面前,令她紧张地绷直了身体。   「我会把你留作最后的甜点的,危情贱货。」阻特装一边用手捏着她的翘臀,一边咆哮道。然后,他坏笑着吹了个口哨,伸起一根手指在她的胯下意味深长地游走着。「就是这样了。你就眼睁睁地瞧我一个一个搞定你疼爱的小朋友们吧。」   阻特装旋即回身来到屋中央的床上,大模大样地扶正他的护目镜,扫视着神经高度紧张、被细金链牢牢锁住、动弹不得的特工们,微笑着,快活地说:「现在还是那个问题,谁会第一个幸运中选?」   阻特装缓慢地环顾了一周,平平伸出一根手指,彷佛他就是幸运轮盘的指标似的。当他停住时,特工T倒吸了一口气,因为他指定她成为第一个受害者了。   「不错,要说给我好好开开胃,就数你最合适了,」阻特装奸笑道,「但是我们首先要料理一下你的服装。」   他打了个响指,特工T的制服便突然消失,变得一丝不挂了,其他特工只能爱莫能助地看着。特工T面红耳赤,本能地试图遮掩住幼嫩的躯体,但锁链不允许她这样做。   「儘管我觉得你们亲爱的制服也算得上诱人,但我更热衷于带有蕾丝的玩意儿。」阻特装说着,又打了下响指。   这次,特工T的身上出现了一套白蕾丝紧身衣、吊带长统袜、系绳内裤和白色的高跟鞋,束缚着她的锁链也不见了。她向前落下,倒在了屋子中央的床上,还没能做出任何反应,阻特装便像老鹰展翅般压住了她,扯起她长长的金髮,喀嚓一声便在她的脖子上别上了一副金属项圈,又把身藏的另一条细链钩在项圈正面的扣环上,很快,特工T重新陷入了枷锁,纤弱无助了。   「让我走!」特工T哭喊着,阻特装则用力牵着她,让她跪了起来,「你弄疼我了!」   「放了她!」特工C叫着,用力拉扯着她四肢的锁链,但徒劳无功,「拿我代替她好了,如果你还有点胆量的话!」   「我等会儿再来照料你,小丫头!」阻特装向其他危情特工们叫嚣着,揪起特工T的头髮,直令她呜咽起来,脖子痛苦地向后仰去,「但是首先,我需要一点热身,这个漂亮的小特工会好好服务我的。」   阻特装随后低头看着一眼就能看出在打抖的妲拉:「你呢,特工T?」   「不可能!」特工T不满地否认,痛苦地努力想要挣开阻特装的魔爪。和其他特工一样,妲拉崩溃地发现她已失去了力量,变成了一个和同龄人一样弱小的平凡女孩。   「我想让你做的第一件事是取出我的肉棒。」阻特装奸笑着说,「只用你的牙齿。」   「不!让我走!」特工T尖叫,「我绝不会做这种事的,你这噁心的禽兽!」   「走着瞧。」阻特装说着,又从衣兜中掏出怀錶,悬在特工T的眼前,「仔细看着。」   「不!特工T!」其馀的危情特工急声警告,「别看它!那是陷阱!」   太迟了。阻特装已经开始精确地摆动他那神秘的怀錶了,它随即发出五彩缤纷的光芒,明亮地浸没了特工T。几秒钟后,当这结束时,特工T的意识已经转入了更为顺从的状态。剩馀的危情特工们只能无力地看着她们的朋友,后者现在已完全沉迷在阻特装的表演中了。   「现在我们从中断的地方继续,如何?」阻特装说着,用手指捋着跪在身前的特工T丝般顺滑的金髮。   特工T抬起头来,敬畏而又渴望地仰视着阻特装。她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发现他原是如此富有魅力,而上一刻她还蔑视着这位邪恶的凶徒呢。但是现在,她只知道她想要他,愿意做任何事来满足他了。她只等他一声令下,要她做什麽。她还记得他刚才要她取出他的阴茎,于是心裏一下子骄傲起来。特工T以前从未见过男人的阴茎,现在可以真的一窥其真容,这份刺激着实值得激动,也令她更兴奋了。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拉开了他有褶裤的拉链,开始用灵巧的手指向下拽他的内裤腰。   「啊,啊,啊!」阻特装轻轻地牵了牵特工T项圈上的链子,从容地提醒着这急切的危情特工,「我说了要你用牙齿来做。」   特工T向阻特装报以歉意地目光,然后将手落在膝头,头倾向前去,试着完成用牙齿拉开阻特装的裤链这项艰难任务。阻特装向其他人粲然微笑,放特工T自己在他的胯下转动着脑袋,设法揭开他的内裤。   馀下的危情特工震惊地看着特工T失去了自我,落入他的控制之下,开始焦急地叫嚷着,不许阻特装蹂躏她们清纯的朋友。   阻特装被她们叫烦了,响指一打,旁边四位危情特工们便被大号箝口球塞住了嘴,堵回了她们的警告,使她们只能眼睁睁地被吊在一边,无助地旁观,并继续尝试摆脱那有魔力的锁链。随后他收回贯注的精神,看向特工T, 惊奇地发现她用这几分钟已经灵活地拉下了拉链。于是他又让她不许用手,把他的东西拿出来。   特工T鼻子、下巴、舌头并用,终于收到了成效。血管暴突的硕大分身跳了出来,就在跪在阻特装身前的她的鼻子底下跳动着。那器官令她心醉神迷,她半是恐惧,半是渴望地,将它尽力吞进口中。她的欲念与她的常态发生了矛盾,令她为这份崭新的兽性激情而感到困惑不解。   「您现在想要我做什麽呢?」特工T努力用她最为性感的嗓音问。这句话令她自己吃了一惊,也令其他特工们同样吃惊。她们无助地目睹着这一幕,含溷不清的呼叫对现在这个从顺的特工T已起不到作用了。   阻特装俯视着美丽年轻的危情特工。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了这支特殊战队,这是一种多麽强有力的感觉。他会物尽其用地享用她们,包括索取倒错的快感:「问题是:你自己想要做什麽?」   「我……嗯……」特工T吞吞吐吐地整理着思绪,「我想要把它放进我的……」   「说呀。」阻特装下令。   「我想要把它放进我的嘴裏,而且……」特工T继续道。   「而且……」阻特装旁敲侧击着。   「我想要吮它。」特工T柔声细语,粉面绯红地说。   「大声点。让别人也听见你的话。」阻特装命令。   「我想要吮你的肉棒!」被淫欲征服了的特工T突然喊了出来。   其他危情特工们闻言一阵呻吟悲鸣,看着堕落了的特工T,绝望地挣踹着锁链,试图解脱出来。   「你说什麽来着?」阻特装用挑衅的语气说着,在特工T天使般的脸庞前扬起了他粗大的阳具。   「求求您。」特工T轻轻说着,哀求地望着他。   「大声说。」阻特装催促道。   「求求您!」特工T哭出声来。   「求我做什麽?」阻特装笑着说。   「求您让我吮你的肉棒!」特工T绝望地乞求道。   「不,你不能。」阻特装说着,残忍地笑看着特工T脸上的表情变得深受打击、惶恐无措。   而其他危情特工则纷纷暂时舒了口气——原来阻特装还不至于要她做这样卑污的事情。不过她们仍然忧心忡忡地观察着他的动向。她们的担忧很快成真了,阻特装对着她们狂妄地微笑了。   「我只是开个玩笑。」阻特装嘿嘿地笑着说,「你可以吮我的鸡巴了。」   特工T不由得露出了近乎感激的表情,她自觉地张开嘴,让阻特装端起他硬了的肉竿,引导着它穿过自己的双唇,到达等候着的舌头。阳具刚在她湿润的嘴唇内探入了最初的几英寸,其馀的危情特工看到特工T在她们的仇敌面前如此自轻自侮,便不由得抽泣、呜咽起来。   「好好吮,我的危情小贱人,我就让你在你馀下可悲的人生中永远做我的性玩具。你喜欢这样吗?」阻特装问。   特工T的嘴现在被阳具塞满,只能点头表示赞同,并发出一声潮湿的「呒嗯嗯嗯嗯!」   其他危情特工们此时都愈发恨自己无法伸出援手,只能对眼前的卑劣行为作壁上观。特工T却似乎被手头的工作完全迷醉了,她一隻手握住阻特装的肉棒,嘴裏一边流着涎水,一边舔舐着它。   「你有什麽要说的,特工C?」阻特装抬头,向这位勇敢但却无助的危情特工问道。他弹响手指,她的箝口球应声消失了。   「放开她!」特工C一边怒吼,一边拉扯着捆绑她的锁链。   「我愿意和你作个交易。」阻特装说着,指头抚过特工T的头髮,引导她前后活动脑袋,套弄着他的鸡巴,而且越入越深,「我可以放了她……如果你来代替我的话。」   「什麽?」特工C不敢相信地问,「你什麽意思?」   「很简单。」阻特装彷佛在说一件确凿无疑的事情,「你替下我,让这小婊子在你身上忙活一下。」   「变态、扭曲……」特工C刚开了个口,还没能说下去,箝口球便重新復位了。发苦的橡胶球硌得她下颌又疼了起来,也只能发出闷哼了。   「这样可不好。」阻特装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妈妈难道没有教过你,没好话说不如不说吗……?」   特工C用被堵住的嘴含溷地咒駡着阻特装,勐拉着身上的链子。她渐渐接受了现实,知道自己全然无力搭救她的朋友,只是……   「那麽,看你怎麽说了?」阻特装说着,为了向其他的危情特工示威,又将肉棒在特工T的口中插得更深,令她发不出声音,却仍在努力分泌唾液,迎接着来自口腔中的突击。   特工C闭上眼睛,一滴泪水从她涨红的脸颊上滚落。她终于将头点了一点,然后低垂下去,接受了阻特装病态的条件。   「很好。」阻特装说着,又打起了响指,「但是首先,你也需要一身合适的衣服。」   锁链放鬆了些,令特工C向前坠下,赤裸的胴体跌落在床上。阻特装同时抓住还在迷煳的特工T的头髮,将她的头拽离自己的阳具。她惊讶地睁开眼睛,然后突然将脸转向了特工C。特工C现在换上了一套大胆暴露的蛇皮牛仔靴加撕口毛边短裤、坎肩裏面配有红色的胸衣、外加一顶毡制牛仔帽的衣装。阻特装一挥手,便将特工C仰面推倒在宽大的枕头上。她的手被反绑在背后,手铐上的一条链子又回头钩在她颈缠的项圈上,和特工T佩戴的样式相映成趣。她的双腿则被打开,为特工T开放了她最私密的地带。   阻特装命令特工T:「去满足你朋友的需要。」   特工T一开始还困惑不解。他要她做什麽?但当她看到穿上怪异而性感的牛仔装的特工C时,便突然清楚了她的任务。他想要她舔特工C的腿间。她天然的本能本该阻止她这样做的,但给予新主人快感的欲望更是压倒性地强大,压制住了不妥的感觉。而且她发现自己已经在匍匐着爬向紧张得发抖的特工C了。   特工C支着腿,膝盖撑起,靴子则平稳地踩在床上,嘴裏仍塞着箝口球,无法命令朋友反抗她接下来就要做的事。她只能无助地看着特工T解开她牛仔布短裤的拉链,将它向两边撕开,好像她已经对那裏面的奖赏迫不及待了。当特工T抬头,眼睛闪出光来,舔起嘴唇,瞄向特工C时,特工C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心还在怦怦狂跳,娇小的金髮少女已经低下头去,伏在她的膝盖之间,伸出手指分开她花瓣似的肉褶,开始令人苦闷地逗弄她柔嫩敏感的小穴了。   阻特装满意地欣赏着,特工C紧闭双眼,调整着呼吸,而特工T却在用她小小的舌头在她颤抖的阴唇上下内外卖力地舔弄着。她拼命抵抗特工T的唇舌在她的股间挑起的愈发强劲的快感,但是刺痛令她的屁股反而一次次向上挺起,回应着已对女阴口交趋于纯熟的特工T。   剩下的三名危情特工震撼地发现特工C逐渐开始向她的快感妥协了。她们入神地注视着特工T的脑袋在特工C分开的胯间上下动作,都没有意识到她们的箝口球和特工C的同时消失了。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口结舌地观看着特工C开始沉重地娇喘、呻吟,而特工C则继续舔尝着幼嫩湿滑的小穴,发出啧啧的响声。   阻特装欢乐地看着特工K、特工V和特工J,深知眼前的这一幕足以镇得她们收声。他随即将注意力转回了特工T和特工C,命令她们换个体位,相互将头埋在对方的胯下,上下交叠着构成69的姿态。现在特工C也堕入了阻特装的魔咒之下,只能无力地顺从他的愿望了。   两人激情如火地互相挑动着快感,阻特装转向了剩馀的三人。谁会是下一个?   是特工J了。她将目光从床上的两人移开,才发现阻特装正紧盯着她。阻特装举起手,再度打了个响指,令她恐慌地颤抖起来,知道下面会发生什麽了。果然,她的危情特工制服转眼便被一套窄小的橡胶紧身褡、细根高跟鞋加配有吊袜带的网眼丝袜所取而代之了。锁链从她的手腕和脚踝上松脱,她也向前掉在了圆形的大床上。   此时特工K终于也注意到她们又有一名队员被松了绑,以执行阻特装怪癖的命令了。一方面剩下的人在庆倖自己还没有被佔有,另一方面,她们又在为其他的特工们心痛担忧,她们显然没有一个能够击退阻特装的精神攻击。   这时组特装站到了特工J颤抖的身躯前,她踩着长到了极限的四吋细鞋根,奋力想要起身站直。分身仍然坚硬直挺、跃跃欲试的阻特装解开了他细纹夹克的领口,露出一脸邪笑。他外衣的内侧挂满了成排的按摩棒与震动器,形状尺寸各异,但一律都大得很,逼近着恐惧的特工J。伴着恐惧,特工J突然意识到了这些工具的用途。她瞪大眼睛,心狂乱地跳了起来。   「挑一个吧!」阻特装灿烂地微笑着叫道。   特工J摇着头,做了个「不」的口型,特工K和特工V也叫喊起来,请求阻特装饶过特工J. 阻特装抬手朝她们的方向一指,她们最怕的箝口球便又出现了。两名危情特工呻吟,凄惨绝望、含煳不清地表达着抗议。   「那麽,你要哪个?」阻特装说,「橡胶的还是塑胶的?」   「不要……」特工J开始啜泣了,「不要让我做这种事!」   「我不明白你有什麽可不自在的。」阻特装笑道,「你怎麽知道你不会喜欢上它呢,反正你又没试过?」   「不要!特工J求情道,它们太……大。」   「那我们就从小的开始。「阻特装说着,捏起一条十二吋的振动器,伸向了恐怖莫名的特工J,「试试这个尺寸。」   特工J想要后退,但几串细细的锁链从阻特装的腰间飞出,缠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拖向前去,然后忽然一甩,将她头朝下倒吊起来,并拉开了她的双腿。她还没来得及用手去阻拦一下,另一组锁链又绕过了她的腕子,将她的手臂紧紧捆在身后。特工J还在不合作地尖叫着,阻特装伸出三根手指,在自己嘴裏蘸了些口水,便用它们润滑起特工J紧窄的小穴来。   阻特装的手指深深地楔入了特工J的身体,令她发出了闷哼。她收缩着身躯,他则一次又一次地舔湿手指,按摩、涂抹着年幼性器的内壁,终于将它充分湿润、准备完毕了。她用力咬着嘴唇,阻特装开始将振动器的前端插入她的小穴,慢慢向下滑动,直到让它珠联璧合地嵌进她的膣内。   「怎麽样?」阻特装向他无助饮泣的受害者问。   「不要!」特工J哀求道,「那边太紧了!」   阻特装最后舔了舔食指尖,一扳振动器的开关,粗大的振动器便嗡嗡作响地启动了。转眼间,特工J开始一边尖叫,一边痛苦地扭动着被从踝部倒吊着的身体。   「停手啊!求求你!」特工J哀鸣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点时间吧。」阻特装嘲弄她说,「你会习惯这个的。」   特工J无望地抽搐、挣扎着,振动器还在她体内轰鸣,阻特装又把眼光放回了馀下的两位危情特工。两人无比憎恶地看着他,却被箝口球塞住了嘴,骂不出声来。   「我答应过要把你留到最后的,特工K. 」阻特装说着,将手伸到她不安扭动的腿间,猥亵地揉捏、按摩着她的下体。   享受了一阵特工K的蠕动与轻啜,阻特装放了她,一晃来到特工V前面,捋着他的髭须:「我猜现在该轮到你了。」   特工V摇头抗议,阻特装抓住了她的制服前胸,一撕两半,令已经开始佩戴胸罩的妙龄女孩的乳房一跃而出。他用力抚摸着它们,测量够了尺寸形状,又将另一隻手滑到了她的内裤裏,食指插入了她紧窄的秘穴。这时,阻特装扬着一边眉毛说:「哎呀哎呀,有人已经湿了嘛!?」   特工V愤恨地瞪着他,她再清楚不过他是在撒谎了,却无法回嘴。她真恨不能挣脱枷锁,好将他撕个稀烂。   「我一向特别偏爱茶发女。」阻特装对愤怒的危情特工嘲笑道,「现在,我是该让你被动挨宰还是反过来呢?哪样对你更加有利呢?」   特工V的箝口球突然不復存在,她疼痛的下巴也放鬆了不少,令她得以对着拷问她的人发出了一长串咒駡。   「好吧,如果这就是你的决定……」阻特装说着,又掏出了他的催眠怀錶。特工V来不及闭上眼睛,錶身就摆动起来,夺目的闪光迷惑了她,令她也屈服顺从了。她先是浑身发烫,过了一会儿,就得到了解脱,四体投地地向前倒在缎面床单上。   眨眼工夫,特工V的制服变成了一身红缎子兔女郎装,兔耳、蝴蝶领结、擦亮的红高跟鞋和网眼裤袜也全套齐备。她的身后还附着柔软的棉球兔尾,令阻特装饶有兴味地跪到她翘起的屁股后面赏玩了许久。   特工V还没机会回头看清阻特装在她的背后做什麽,便感觉屁股被他抓住,并向后拉近了他,形成了狗交式的体位。她感到他的手在她的衣服后臀部位撕开了一条口子,于是气喘吁吁起来。她的无裆裤袜令阻特装得以将手指直接再次伸入了她的小穴,抠弄着她,只等她湿透待发。   特工V在阻特装的触摸下呻吟着。片刻之前,她还想将他撕成碎片,但现在她的感官完全被想要他的念头淹没了。单是想到他的阴茎离她已经湿润顺滑的小穴只有分寸之遥,便会令她满心欢喜、欲求不满地颤抖起来。她的呼吸变得沉重了,鼻翼也在微微抽动,焦急地等待着他来进佔她。   阻特装打量着特工K, 恩赐地鬆开了她的箝口球:   「在我尽情摆佈你们这些危情特工之前,你还有什麽最后的话要说吗?」阻特装奚落地说。   特工K无助地环顾着他们。在床的一角,特工T和特工C还在全神贯注地彼此口交;特工J被倒吊着,年轻的柔软躯体香汗淋漓,随着在体内深处轰鸣着的振动器而阵阵绷紧,但现在她已经完全陷入了极乐,几乎要被这快感弄得发狂了;特工V只能徒自等待,怀着满腔期待、四肢伏地,横陈在阻特装的眼皮底下。   「求求你!」特工K怀着无力和挫败感哀歎道,「你击败我们了,不要再这样做了!让我们走!我求您了!」   阻特装洋洋得意,骄横地说:「这话我倒爱听。你这彻底认输、含羞忍辱的声音感动我了。情形对你非常有利啦,特工K. 」   「你想要我们怎样做?」特工K问道。她希望能用这无奈的虚与委蛇拯救她的朋友们,不至于受到更大的侮辱。   「我只希望了结你们作为危情特工的可悲活跃。」阻特装答道,「别无其他了……当然只不过还想尽情享用你们蓓蕾初开的青春肉体。」   「不要,求求您!」特工K哭叫着,泪水盈满了眼眶。   阻特装笑了,抓紧特工V的臀肉,一振腰,阳具便向前突入了特工V的后部,将处女阴道内的肉壁满满地撑开。特工V发出一声高亢的哀鸣,在石室中迴响着。很快,阻特装就开始深入用力地干她了,令她的身体随着活塞般的规律冲刺前后摇摆着。特工V咬住下唇,畏缩地逃避着在她体内越插越深的阻特装。他的小腹撞击着她紧致的俏臀,令它变成了温暖的粉红色。为了承受住他的冲刺,她满手抓紧了缎子的床单,但仍渐渐被撞得向前倒去,上身伏在了床上,屁股却还翘在半空。   「呜呃呃呃呃!」阻特装继续进犯,令特工V娇吟出声了。她不顾被冲撞得前后摇晃的身体,随手抓起一块缎子布料,咬紧牙关衔住了它。   阻特装将手垂到特工V身下,握住了她那对从低胸兔女郎装上缘脱颖而出的乳房。他的性交越来越激烈了,而他一边深入浅出地与特工K交媾,一边还不忘向特工K送去阵阵讥笑。   特工K已经哭了起来,不忍心看她的朋友被这个邪恶的怪物所侵犯。她知道挣扎与乞求阻特装都不会有好的结果,也只能被阻特装的锁链吊挂着,眼看其他的危情特工们一一被阻特装任意上下其手。她愤怒地看着阻特装退出特工V的身体,将她翻身坐起来,以将阳具插入她恭候宠倖的口中。特攻K看得出来,特工V此时也已经对加在她身上的任何丧失尊严的强暴举动都乐在其中了。   阻特装愉快地享受着特工V用温润的口腔含住他的鸡巴的官能体验。他猜想三个人更要比一个人好,于是指尖轻轻一叩,特工T和特工C就从拥抱中分开了。她们最初还有些迷惘,但很快就领受了阻特装的命令。   「你们两个都过来。」阻特装对两位魂不守舍的危情特工下令,「我要你们三个一起来服务我。」   特工K无能为力地旁观着,三名被解开束缚的危情特工痴痴地笑着,争先恐后地凑近了阻特装搏动着的分身。阻特装将连在三人项圈上的金链一併收拢在手中,站起身来,让三人膝行到他身前。她们还为由那位来含肉棒,那两位来舔舐、抚摸其他的部位而发生了一番锵锵。   阻特装想起仍然被拘束着,肉缝裏塞入了轰响不休的振动器的特工J. 溢出的蜜汁已经淌到了她的腹部,沿着她的紧身褡内外继续流下。他宽大为怀地决定解开她的束缚,锁链垂下,终于将她呈俯卧姿势放在了床上。当她腕子上的手铐也鬆开来,她便迅速伸出手,从下体取出了那根振动器,从纷至遝来、令头脑的基调趋于麻木的高潮中暂时解放出来。她把身体蜷缩成球形以恢復些许体力、调整呼吸,不过身体还在继续颤抖。   「她需要几分钟休息。」阻特装笑着,「然后她就也可以过来这边找点乐子了。」   三名危情特工继续咂着嘴舔着,特工K看到阻特装彷佛全心投入了三名青春少女用舌头为他清洗肉棒的极乐之中。她知道他这时最无防备,于是全力拉扯起锁链。不料阻特装竟转脸看向了她,好像他知道她在想什麽、做什麽。特工K只得大约猜想这些捆绑着她的锁链联繫着阻特装的意识,就像是他的一个有生命的组成部分。   「你还挺有精神嘛。」阻特装用嘲讽的语调说,「介意加入我们吗?」特工K只能闭上眼睛摇头,绝望地想要把这一切看作一场即将醒来的噩梦:「怎麽可能会有这种事呢。」她反復自我安慰着。但是室内的声音令她意识到悲观的想法才是正确的——在前所未见的劲敌面前,危情特工队已经沦为了奴隶。   当特工K再度睁开眼睛,便看到特工J也加入了另外三人的行列,阻特装则正在用他的肉竿扫过那四名危情特工的面颊。她们全都大张着嘴,像巢中的雏鸟,而阻特装则是决定接下来该用肉棒给哪个喂食的人。   「这下你觉得你的朋友们怎麽样?」阻特装问特工K,「她们不过是些小贱货,不是吗?但你却不是的,对不对,特工K?你还想要把贞操留给神秘客吧。」 (Kel: 神秘客/Mysterio, 与Marvel的神秘客绰号重名,但本文人物应该全部属于原创,此处亦当属巧合。)   「求求你。」特工K脆弱地哭着,「不要说了。」   阻特装继续嘲弄着特工K:「你心爱的神秘客人呢?他之前不是一直都能救你吗?」   「他在哪儿?」特工K暗想。如果他能来到这裏救她该有多好。   「如果你委身于我。」阻特装说,「我会放了你的朋友们,一个不差。」   特工K盯着阻特装。他打算怎样?他又想骗她不成?   「把你交给我,身体和灵魂都要,这就是我的全部要求。」阻特装开出了条件,「在今后的人生中忘掉神秘客这回事。」   「不!」特工K轻蔑地说,「我不会忘掉他的!我爱神秘客,而且我知道他也爱着我!」   「如果他这麽爱你,为什麽他现在不在这裏?」阻特装问。   「他不知道我在哪里!」特工K反驳道,「如果他知道,他会消灭你的。」   「可他是知道的。」阻特装回答,「还记得我用那支舞控制了你的朋友和同学吗?我本想清除掉他们的,结果你那心爱的神秘客出现了。我和他达成了一个小小的协定,用你全体同学的性命换回了你们五人。」   「不!这不是真的!」特工K喊道,她的脸气得通红了。   「我以为你该心知肚明的。」阻特装说着,向身边的四名危情特工挥挥手,她们便立即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也就是说你不相信他会用你们五个人来交换几百名无辜旁人的命喽。」   特工K沉默了。她意识到阻特装所说的句句都是真话。一定是因为阻特装太强大了,连神秘客都无法阻止他。但他为什麽不索性连神秘客也消灭了,难道他还别有打算吗?   「对于神秘客,我猜,你也许你会说他终究是高贵的。」阻特装说着,把脸凑近了特工K,「但我却无法想像自己如何能这样痛快地为一群唧唧歪歪的中学生而放弃了我的恋人。」   「求求你!」特工K哀求道,「让我们走吧。我们不再作危情特工就是了,如果这就是你的希望的话。」   「交易重点就在于此,」阻特装托起特工K的下巴说,「我要麽可以放了你……要麽可以放了你的四个朋友。反过来说,你,或是她们要永远活在我的掌控下。如果你决定留下,你还有权保留自己的自由意志。但若换作她们,她们只能成为唯命是从的奴隶,兢兢业业地做我指令她们的任何事情。」   「可这样你又能得到什麽呢?」特工K勇敢地问,「即使我选择留下,也不会甘愿做你的玩伴的。」   「只需要让神秘客知道我佔有了你,我就心满意足了。」阻特装奸笑着说。   「你为什麽这样恨他?」特工K极端想要听到他的理由,于是问道。   「说来话长。」阻特装回答,「如果你决定留下,也许我会告诉你的。」   特工K看着其他四位危情特工,她们在床上翻滚、呻吟着,凝视着阻特装,等待他重新临幸她们企盼着的肉体。想到要把这样的她们留下,她自然无法接受,但另一个选项也同样可怕。她将违心地成为阻特装的奴隶,直至永远。   「我可以留下,但有一个条件……」特工K开了口。   「你没有立场和我追加谈判备忘。」阻特装假笑着说,「不过我倒不妨听你说完。」   「我可以留下,但你要允许其他人重新成为危情特工,并归还她们的力量。」特工K提出。   「然后她们就可以设法营救你?」阻特装笑道,「我看她们没这个能耐。」   「不是的!」特工K答道,「只是希望你答应让她们能够继续抵抗邪恶、保护地球。」   「嗯哼哼。」阻特装听到建议,沉思片刻,然后作答了,「我会在乎这些吗?如果我想消灭她们,那什麽时间什麽方法都不成问题。那麽好吧。」   他响指一打,特工V、特工J、特工C和特工T便消失无踪,回到了家裏,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到过了什麽地方,只是不见了她们的朋友——她被来自异世界的暴君所掳走、监禁起来了。她们只能假想他会对特工K做出什麽事。   特工K被独自留下,仍和阻特装在一起,忧惧地颤抖着。朋友们、危情特工队所提供的安全感不復存在了,只剩下她一个人独自发抖。她屏住呼吸,用力吞咽着口水,想要表现得勇敢点,最终毅然抬起了下巴,等待着他做出第一步邪恶扭曲的安排。   阻特装微笑着对上她的视线,在她面前轻柔地挥挥手,她身上的锁链便在一瞬间尽数消失了。她飘浮在几呎高的空气中,徐徐向地面降下。她的危情特工制服伴着一轮光晕变作了一套白色蕾丝睡裙;洁白的缎带扎起了她的两条长马尾,一双缎面高跟鞋浮现在她纤细优雅、幼嫩欲催的脚下;睡裙前心撩人的超低剪裁一直压低到了胸部一线,内衬一件结实的立体胸罩,从上方看,富有青春活力的双乳呼之欲出,神秘的乳头也在胸罩上缘若隐若现;而这条百褶睡裙的前襟正中更被一分为二,使她法式内裤的V字形前片和套在两条柔软修长的大腿上、饰有花边的袜带都被尽收眼底。   阻特装咧嘴微笑着,审视着他新到手的玩物。他脱掉夹克,把大拇指钩在裤子的背带下方,接近了紧张的特工K,享受地盘算着要如何尽情处置她那无垢的青春肉体。 (全文完) 译后记:蛮有趣的一篇,原文简直就是在做辞彙量的极限运动——不是大,而是小。词语的重复程度令人难以置信。从笔者的译文中作一辞彙统计,大概也能看出来——看、笑、抬头、转(身/脸/眼),变,这五个其实与肉戏全无关係的动作几乎可以概括全文了。汉语是黏着词居多,出于私人喜好稍加变化毫不困难,中心词重复多也还情有可原,而英文版中的词语重复则更明显。至于有趣的地方,就在于文章整体通读下来倒还颇顺畅,仍算得上是一个完整的,随时间推移,且尚有细节可言的场景。a